到了一看,大厅里挤满了人,但因为是叫号等候,所以也不太看得出办结婚的多,还是离婚的多。
她怎么会流泪呢?
“想说什么?”他问。
说着,只见子吟一声冷笑,手中举起了一支录音笔:“你刚才说的话全都录在里面了,别想反悔哦。”
符爷爷点头,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子吟很意外,“小姐姐,你怎么知道?”
休息室不大,但该有的都有,除了床和衣柜,甚至还有淋浴间……
符媛儿拿出手机,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,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。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?”她问。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,随即她摇摇头,“跟我没有关系,你教我的方法我根本没用。”
程子同端起一杯茶慢慢喝着,没说话。
“为什么啊?”她不明白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她担心长辈对她实施道德绑架,但有了妈妈的支持,她顿时感觉有了很多力量。
符媛儿在车里坐了半小时,子吟就在路边做了半小时。
这天她刚到园区办公室,就听到一个主管说,今天有人包下了旋转木马给人庆祝生日,时间段是下午三点到五点,到时候旋转木马就不卖票了。
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,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