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轻叹:“子同这孩子的确不容易,但你的计划也很不成熟。”
她真是好心。
“我不生气,”符妈妈回答,“我只是在想,给你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,不至于被这个叫于翎飞的比下去。”
约翰是这一片别墅区的家庭医生,也住在别墅区内。
对这片山区的贫瘠,她早在资料里见过了,刚才一路走过来看过来,她对这里的贫瘠有着更深刻的认识。
不枉费于翎飞费尽心思为他找泄露秘密的人。
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!”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。
她侧身到旁边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急急忙忙跟符媛儿打了一个招呼:“我有事先过去,等会儿会场见了。”
“就是我们从此划清关系,不相往来,你忘了,刚才在房间里,你自己说的!”
程先生?
“于太太,别生气……”
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他走到了门口,脚步忽然停下来,问道:“符媛儿,你心痛吗?”
“当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不能做了?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,“通常这种情况,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
“别说这种话,”他紧紧皱眉:“你不是心肠恶毒的人。”
他没说话了,喉咙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