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她一点也不相信司俊风说的，她认定这两艘快艇就是冲着他来的。
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，满满的变味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片刻，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
祁雪纯点头。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不，她要狠狠反击，“对，我知道她在哪里，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，司俊风，你给我的承诺呢，你都忘了吗？你这么快就爱上别人了？”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司妈奇怪，这怎么话说的。

丢下这四个字，他推开门，大步离去。

他上前拿起一个抽屉查看，果然都如祁雪纯所说。

爸妈没理会，先与司妈打了个招呼。

祁雪纯目光冷冽：“说实话欧先生，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，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，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，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，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，还有那场火，欧大说侧门没有锁，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？“

她欣然应允：“强哥介绍的，有优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