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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兴的事情跟严妍分享，也算是她的习惯。
符媛儿哼了她一声，也不知道她收了程子同多少好处。
男人执着，颜雪薇也倔强。
符媛儿紧抿唇角。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
“我猜就是你们家程总送给你的。”安静的房间里，符媛儿的电话那头传来严妍的声音。
“符媛儿，”却听于辉叫她，“你刚才说我妈说得是不是太狠了？”
严妍摇头，“我只是关心你，你现在有什么想法，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？”
严妍点头，“我当然感到气愤，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。而你，已经感同身受了。”
“请问是程先生吗？”外卖员询问。
严妍假装没瞧见他，将目光转开了。
“喝酒还有规矩和不规矩的分别？”她继续瞪他。
她在穆司神身边也跟了些日子，在人前，她似乎很讨穆司神喜欢，可是实际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他问。
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