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佑宁的选择，我们都没有办法。”苏亦承结束了这个话题，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但也是这个笑，引爆了萧芸芸对他的误会。

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陆薄言说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依然在震撼中，回不过神来。

令她绝望的是，这样的日子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。

周姨觉得有些奇怪：“他昨天才跟我说，要按照规矩处理许佑宁的，我还担心……”

苏亦承不同意也不反对：“你这么说，也没有错。”

“不是啊，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相比公聊天界面上的安静，各部门的办公室热闹多了，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，每个人都有着同样的疑问

以身相许？她倒是想，可是，这没有可能啊，沈越川个混蛋还拿来开玩笑！

“不过，还陆氏清白的人也是许佑宁。”陆薄言继续说，“她违逆康瑞城的命令，把芳汀花园的致爆物交了出来，警方就是凭着她交出来的东西断定事故的责任不在陆氏。否则，也许直到现在，陆氏都没有迈过去那个难关。”

洛小夕走到母亲跟前：“妈，你不要哭。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的谈判套路，这么久以来没人摸得清楚，袁勋和夏米莉小心翼翼，但还是没能彻底说服陆薄言。

“……”过去许久，萧芸芸才猛地反应过来，不明就里的抬起头，“啊？你留下来干嘛？”

化妆师犹豫了一会才说：“从我们进来，洛小姐就是这样了。我们告诉她，她现在的皮肤状态很好，一点都不影响化妆效果，可是……她不信。”

苏亦承拿回话筒，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示意提问的人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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