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“祁小姐，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”助理回嘴，“照理来说，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
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
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。”
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
“那个……负责看着祁小姐的人报告，祁小姐正赶往码头，似乎准备出海。”

宫警官疑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你让我陪你演戏？”司俊风挑眉，也不是不可以，“有什么好处？”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是，但又不全是。

而程申儿的眼里，竟然泛起了泪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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