囡囡想了想，“我没有玩具熊，叔叔你可以送我玩具熊吗？”“我觉得他的选择是对的，”符媛儿冷冽抿唇，“他不放过你，你怎么才能找着更好的！”

“你……”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“找到了一小袋剩余的泻药。”他将一个证物袋拿起来，大证物袋里放着一只小包装塑料袋，里面是白色粉末。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“你为什么要骗自己？”他痛声质问，“你明明也忘不了我。”这是她选择顶楼的原因。

严妍在门口看着，心里有些无语，就说程奕鸣的戏有点过了。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。

“你真敢答应？”老板挑眉：“你知道我会让你去干什么吗？”女人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，穿着入时，妆容精致，手上提着两箱礼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