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点眼力见!”闫队又狠狠的敲了敲小影的头,小影“哎哟”了一声,委委屈屈的看着闫队,却不敢说什么。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说着,她还张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,像是要告诉陆薄言很多人是有多少人。
她试了试汤的温度,刚好可以喝,于是和陆薄言说:“谢谢。”
他知道这头狮子吃软不吃硬,轻声跟她说:“两个人,总要有一个人顾家的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次数、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?”
洛小夕刚想以牙还牙,苏亦承已经衔住她的唇瓣,汹涌的吻淹没了她,她渐渐失去力气,筋骨都被软化了一样,整个人软在苏亦承怀里。
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,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。
吃完东西后,苏简安榨了两杯果汁,和洛小夕坐到阳台上聊天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洛小夕怀疑的扫了苏亦承一圈:“你还有精力做早餐?不……累啊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,她已经不想说话了,只想打人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洛小夕低下头凑近他。
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。
苏亦承一语中的,洛小夕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是又怎么样!你一会制冷一会制暖,谁受得了你?”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