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回头一看，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，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。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是吗？但不是因为她担心着他，而是因为他受伤毕竟是因为她，她一眼都不去看，有点说不过去。

“在哪里找到的？”程奕鸣问。瞧见她，严妍并不意外。

严妈有些困惑，“小妍，程奕鸣……知道怎么买酱油吗……”主任的目的地，是树林后面的高楼，那里是去年才落成的新病房。

程家人让出一条道，于思睿走到了前面。他张了张嘴，几乎就要说出些什么来……

严妍感激的看管家一眼，管家有心安慰她。严妍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