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 苏简安呢喃着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,眼泪从她的眼角沁出来,直流进了陆薄言心里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 沈越川点点头,这样就解释得通了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,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。 她和陆薄言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在酒店的房间里,陆薄言要求她睡客房,她故意挑衅,问他拒绝跟她住同一个房间,是不是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才发现此刻苏简安离他这样近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钻进他的鼻息里,让他生出一种他们亲密无间的错觉。 苏简安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家哥哥的愤怒,笑了笑:“她无非就是生气你他对她时冷时热,你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不可以吗?”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 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?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?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 被子却突然被陆薄言拉走了。
“真聪明。”秦魏笑了笑,“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,包了场联系好你那些朋友过来了,你几点到?” 只有陆薄言注意到,苏亦承的脸黑了下去,他心情突然变好,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什么,苏简安乖乖“噢”了声,拉着洛小夕跑到藏酒室去了。
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,起身离开,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,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:“你们要理解陆总。他刚把老婆哄回来,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。” 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
苏简安努努嘴表达不满:“你肯定是到了美国就见异思迁了!” 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可是现在,他居然把家里的钥匙给她?吓到她了。 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 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“简安,你快来!”洛小夕兴奋地招手,“我快学会了!还赢了沈越川一百块钱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主要是这个人是陆薄言!”东子也急了,“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司老板还好,我们从他手里抢个人他也做不出什么来。可是这个陆薄言不好惹,否则他怎么能用十年就经营起了陆氏集团?再说我们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就去招惹这种人物啊!G市的穆司爵咱们还没搞定呢!”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 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
知情|人都心知肚明,洛小夕所谓的“一些其他人”指的是苏亦承。 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,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,双颊腾地烧红,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。
陆薄言沉yin了一下:“你要这么理解,也不是不对。” 他猛地攥住洛小夕的手,一把将她拉过来,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里都充斥满了危险:“趁着这段时间你还能嚣张,你要好好把握每一次机会。”
陆薄言只能把她带过去排队,几分钟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。 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
那天之后,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。 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以为康瑞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反应过来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