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?”
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苏简安心底深处的不安,她问:“事情是不是很麻烦?”
许佑宁和穆司爵已经找了两遍,一无所获。
苏简安抬起头,泪眼朦胧的看着苏亦承。
细看,能发现那笑意凉如窗外的雪花。
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,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出去看看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是。”这也是她感到不安的原因。
“嗯。”
张玫见状,冷笑着灭了烟,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关心他了?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住院?”
没有应酬的时候,陆薄言一般在办公室解决午餐,吃的也是员工餐厅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。但是,他没有坐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东西。
但这并不影响她第二天早醒。
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
最苦的是苏亦承,只能趁着洛小夕外出工作时去见她,但望梅止渴终究是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的。
“你是商会范会长的干女儿,A市的金融大佬几乎都要给你几分薄面。”康瑞城笑了笑,“陆薄言不是看不到你的价值,他只是自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