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阿姨权衡了一下,脱下医院的护工服装:“那我明天一早再过来。对了,我就住在附近,晚上要是有什么事,你给我打电话,我开着手机。”
苏简安难得看见陆薄言走神,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在想什么?难道你们今天不单单是去打球的?”
“……”
“不,我还要去个地方。”许佑宁擦掉眼泪说,“孙阿姨,你跟我一起去吧,就当是送外婆最后一程。”
只要干掉司机把这辆车逼停,车里的其他人完全可以交给穆司爵,他们不至于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。
七点钟一到,陆续有来宾和承安集团的员工进|入酒店。
“我外婆呢?”许佑宁亟亟问,“孙阿姨,外婆去哪儿了?”
苏简安指着一只刚刚处理好的走地鸡,对陆薄言说:“我想吃茶熏鸡!”
赵英宏大笑起来,感叹道:“司爵,你真是艳福不浅呐!不过,你不是不碰自己手下的吗?跟这个女孩子,怎么一回事?”
阿光:“……”
许佑宁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,偏偏体力消耗又大,刚过安检她就觉得肋骨的位置隐隐刺痛,可能是岔气了,但再痛她也不能停下来。
“妈,有件事你需要知道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已经回A市了。”
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
就这样,几天的时间转眼就过,穆司爵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沈越川闭上眼睛,感受着这种难得的无事一身轻的感觉。
没有备注,但那串噩梦般的号码,苏简安永远不会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