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：“我见惯了生死，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，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，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，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
“咳，是这样。”宋季青一向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别扭，“曹明建今天投诉了一个姓叶的医生，你能不能去找一下曹明建，让他接受叶医生的道歉，撤销投诉？”

是一个男人。

沈越川提着早餐回来，就看见萧芸芸的被窝一颤一颤的，隐约有笑声传出来，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开心。

“别太担心。”沈越川搂住萧芸芸，“这次找来的专家没有办法，我们可以出国看。世界上那么多医生，我们不放弃，就会有希望。”

就算接下来的治疗对他的病不起作用，就算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乐观，他也应该答应萧芸芸。

他并非不想要。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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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松开手，林知夏就像重获新生一样，大口大口的呼吸，心有余悸的看着沈越川。

“啊！”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接吧，应该是你朋友。”

“忍一忍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，“医院很快就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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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能更进一步，否则，他从父亲身上遗传而来的悲剧会继续。这一切，也都将无法挽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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