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经常在会议上负责给股东们讲解企划方案，养成了言简意赅、表达清晰的习惯，萧芸芸听他说了一遍，就懂了个七七八八。“不。”沈越川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，“送我去第八人民医院。”

可是，陆薄言对她虽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冷漠，却也一直是一副礼貌疏离的样子，他的四周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，就算有人能顶着那道屏障靠近他，也无法冲破屏障进|入他的心底。想到这里，沈越川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滑稽，他平时生龙活虎的，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？

“我不知道他在信里跟你说了什么。”这么多年，苏韵锦一直没有拆开过这封信，“我怕他怪我遗弃你，所以，我从来不敢看。”萧芸芸夺回自己的包挎到肩上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陆薄言更疑惑了：“你怎么看出来越川和芸芸已经……嗯？”“我想说”沈越川扬起唇角，一个好看的弧度在他的俊脸上呈现出来，“与其向往不可能的人，不如珍惜眼前人，嗯？”
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沈越川叹了口气：“别提了。”

“喝酒没意思了。”不知道谁说了一句，“这样吧，规则定得简单刺激一点，输了的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。”“她想继续念书？”沈越川的神色变得复杂，他一时间说不清楚心底的感觉，几乎是下意识的问，“她有没有说，她想考哪所学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