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,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,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,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?如果我们拿到证据,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?”
符媛儿撇嘴,“你们之间的公事,干嘛让我跑腿,您让他自己来拿不好吗?”
符媛儿点点头,看向橱窗里的那一枚戒指,“那个拿给我看看吧。”
他们一直在试图恢复这个记录。
信封被丢到了地上,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。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,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,但她的眼里,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,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刚才她的感觉,真的很像考试搞小抄被人抓包。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,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,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,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“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,就被赶出了程家,至于其中原因,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”符妈妈有些无奈。
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。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!
“子吟,这么晚了你还不睡?”符妈妈诧异的问道。
她将他手中的碗筷拿下来放好,但她有一个请求,“卧室里我待得不习惯,吃完饭我可以在沙发上休息吗?”
但现在看来,一点不向她透露,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子吟点头,又摇头,“小姐姐,你教我点外卖吧,我就可以选择了。”
“车祸后,我被送进医院抢救,我发现我还有意识……”
符媛儿知道,A市商业帝国中最年轻的大佬,曾经在酒会上见过。季森卓讥嘲的挑眉:“媛儿,撒谎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“符媛儿?”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,忽然笑了笑,“他说,符媛儿喜欢的男人,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,“下午的竞标会,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,赢得收购权。”这时,程子同的助理小泉急匆匆跑进来,“程总,人找到了,她从花园两米多的高台摔到了树丛里,摔晕……”
当然,子吟可能不明白,他和美女一起喝酒代表什么。嗯,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可她琢磨来琢磨去,就是琢磨不出来。
“你做不到是不是,”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讥嘲,“你做不到的事情,为什么让我来做?”等了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,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。
睡眠时间要足够。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