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,“唯一的可能,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严妍微笑着坐下来,“让经纪人干助理的活,我于心何忍。”
在这里,他未必不认识另一个类似“白唐”的人。
严妍摇头:“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,程奕鸣,我跟你从窗户走。”
话音刚落,柔唇便被他攫住。
她也无所谓,继续往沙发上一坐,对管家说道:“我就在这里等他。”
众人哄笑一堂。
可严妍一晚上没睡。
电话已经响了好几次,他却能置若罔闻我行我素,严妍也是挺佩服的。
“他没得选,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,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,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,”杨婶抹着泪说,“我送走了太太,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用大块的厚浴巾将她裹住,抱出了浴室。
她愣了一下,片刻才反应过来,是自己的电话在响。
“白队,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,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
“程奕鸣呢?”却听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