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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餐桌上放了一份肉酱意大利面。
助理一边开车，一边点头说道：“今天晚上家里人多，祁小姐很难查出来。”
“我的老板是程木樱。”莱昂坦言，“她交待我保护程申儿。”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她吗，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，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“我也想喝。”程申儿叫住保姆。
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
她偷偷潜入了办公室，但被他们抓着了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