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去去，她似乎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，因为真的很抱歉，因为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。她知道这三个字其实也于事无补，但她只剩下这三个字可以说。

陆薄言一个人踱到河边，说：“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，吃完饭就去机场，明天中午到家。”

“小夕，恭喜你出道了！”

苏亦承皱起眉头：“直播在凌晨四点，你看什么看？吃完饭回去！”

同样又意外又疑惑的，还有那帮有陆薄言的私人号码的人，比如沈越川。

苏简安瘪了瘪嘴：“我又没说要收回来。”说着猛地反应过来，盯着陆薄言，“你少转移话题，快说！”

……

他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师，平时陆薄言要出差或者要去哪里，他都会提前接到通知去准备航线的相关事宜，只有两次临时被通知需要飞行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你现在才发现？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。

“要不要洗澡？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。

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：“比赛快要结束了，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。”

陆薄言眯了眯眼：“学聪明了。”

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，爬上去后，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，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，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。

他问她：“你跟谁学的？”

苏亦承终究是忍受不了这催命一般的声音，起身套上衣服，去打开了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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