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开枪，就让开！”穆小五离开了，穆司爵的难过不会比念念少。

苏简安点点头，觉得这样也好，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小家伙解释，陆薄言只是送她回家，他马上又要接着去处理工作的事情。相宜凑过去，亲了亲许佑宁的脸颊，小声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也很漂亮，我觉得你就是白雪公主！”

许佑宁话没说完，穆司爵已经在她跟前蹲下，说：“上来。”“哎，你们就更不用担心我了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一派轻松地说，“你想啊，我已经恢复了，可以自己保护自己。对了，司爵都答应了让我帮忙呢。”

过了片刻，西遇突然想起什么，问道：“爸爸，妹妹可以跟我们一起学游泳吗？”穆司爵突然出现在阿光身后，声音冷幽幽的：“东西送到了就回去。天气预报晚点雨会更大。”

念念一脸一脸纠结和无奈，小小声说：“以前那些打都打过了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，示意穆司爵不用担心她，用灿烂的笑容说：“我可以接受已经改变的，比如餐厅已经换了人经营，比如我们没办法在A市生活，比如……外婆已经离开了。”

“……”小姑娘“嗯”了声，把头埋在陆薄言怀里，呼吸慢慢变得均匀，但时不时会在陆薄言怀里蹭一下，像深夜失眠的人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