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知道有没有听到,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靠在陆薄言怀里睡得更沉了。 回想从记事到现在,沈越川突然发现,只要是他想要的,他不但从来无法拥有,还会连累身边的人。
“嗯?”苏简安示意萧芸芸往下说。 平时她再怎么和沈越川打打闹闹没大没小,在她心里,沈越川始终一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。
这是失去父亲后的十五年来,陆薄言第二次如此满足的入睡。 说着,萧芸芸作势就要对沈越川动手,却突然发现,她被沈越川说中了她下不了手。
“妈妈,你为什么这么意外?”萧芸芸各种形容词乱用一通,用以掩饰她复杂的情绪,“我们的沈越川同志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,这么好的一个资源,不利用起来给年轻女孩当男朋友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” 可是她怕问得太突兀会露馅,更怕答案是自己猜想的那样。
第二天起来,整个人晕沉沉的,她歪着脑袋想了想,觉得应该是思诺思的“后劲”。 “盯好,随时报告!”沈越川怒冲冲的说,“否则,萧芸芸万一出了什么事,我第一个先找你算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