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,一朝放弃,不说心血白费,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 “程奕鸣,你是不是做贼心虚?”严妍直截了当的问,“明天你要做的事情,是不是不敢让我知道?”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 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他挂断电话。
她去见白雨的事,她就不信是什么管家泄露给程奕鸣的。 “你不该过来,”严妍小声责备,“我把他堵在家里,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但她想了很久,也没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。 “已经过了危险期,命保住了,”助理回答,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,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 话说间,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