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?”陆薄言说,“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。” “你准备好当新娘就好。”陆薄言这才想起来,“还有,找两个伴娘。”
“……”秦魏的目光黯下去,颓然道,“小夕……”道歉的话洛小夕不接受,他已经无话可说。 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昨晚听完她父亲的那些话后,他本来还想再等等,再考虑考虑清楚。但现在,直觉告诉他,不能再等了。 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苏简安倒是没想那么多,暂时安心下来,一路上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了家。 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。
陆薄言没想到她是兴奋,也笑了:“接下来想玩哪个?” 洛小夕鄙视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刚一点要吃饭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“你为什么突然对陈家赶尽杀绝?”韩若曦追问,“真的像网上流传的那样,你是为了苏简安?我不懂你们的游戏规则,但我敢肯定你这一次的收购战树敌不少。薄言,你想过没有这值得吗?” 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 李英媛的名字已经到唇边,但洛小夕最终没有说出来。
但就这么不敢动了,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? “那你在酒吧喝的是什么?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起身去洗漱,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,风度翩翩的陆薄言。 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洛小夕想着下次,下下次,心里已经兴奋起来了。 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扣住苏简安的手带着她往主卧室走去。
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,但他吻下来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 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手表?”她好奇的看着陆薄言。 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苏简安愣了愣,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该做点别的什么,陆薄言已经欺身|下来,她眼睁睁看着他的五官越来越近…… 还没反应过来,苏简安已经被陆薄言拉到了身后。
水很快就买回来了,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,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,她喝了几口解了渴,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:“你不喝吗?” 苏亦承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,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借着阳台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洛小夕,能看见她微张的红|唇,还有双颊上不正常的酡红。
这个晚上,洛小夕睡得很沉,沉得不知道风云正在涌起。 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侍应生领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往专属电梯走去,两人很快就上了顶楼,唯一的K歌间开着门,有歌声传出来,是洛小夕的声音。 所以,他太清楚苏简安是真的在睡还是装睡了。
Candy错愕的“呃”了声,拍了拍洛小夕的肩:“回去就回去呗,还有我们呢!” 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